©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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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amafu】天蠍男友的毒占欲

大家好,我是春君。我發表了一百多篇文章,粗估被屏蔽了八十多章。


Chapter 1《天蠍男友的毒占欲》


  幾坪大的房間,泛著冷光的屏幕不斷變換著畫面,修長手指偶爾在鍵盤上飛快敲打,但更多的是百無聊賴滾動滑鼠瀏覽著千篇一律的網頁,成千上萬條資訊映入眼簾卻沒有一條值得放在心上,擺放於一旁的時鐘一分一秒滴答流逝,一天似乎又這麼無所事事的結束。


  即將關上頁面前,憑空跳出的Skype對話視窗讓そらる愣了一下。「そらるさん是不是還為那天大家起鬨的舉動感到不愉快?」"對方正在回覆中"的字樣忽明忽滅,情緒莫名揉合焦急,等到自己意識到時手掌心早就一片濡濕。「嘛,我能理解,畢竟そらるさん本來就十分討厭某些穿鑿附會的過度腦補,不過不管怎麼說,那也只是個餘興遊戲,希望別因此讓そらるさん和まふまふくん的關係變得尷尬。」

 

  「不,我沒在生氣天月くん。那晚我自己也喝多,所以玩遊戲不小心玩得過分投入,以至於清醒過來後感到有些懊惱罷了。」そらる流暢敲擊著鍵盤的手指在空中停頓了一會兒,好半晌才回覆出下半段文字,「我和まふまふくん,一切都與往常無異。」

 

  「沒事就好,我可不想在まふまふ興高采烈告訴我說,你們倆要一起以そらいろまふらー搭檔活動沒多久的現在就聽聞解散,這種事要是真的發生,我絕對無法處理まふまふ潰堤的情緒。」

 

  「別擔心,我可是經過深思熟慮才對まふまふ提出搭檔的想法,不可能像兒戲般的分合。」

 

  「果然是我鑽牛角尖的想太多,そらるさん展現的成熟大人風範真是令人感到安心。時間也晚了,請そらるさん早點休息吧。」

 

  「晚安。」


   說穿了確實與平常無異,盡是自己庸人自擾的心煩意亂,但卻連帶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與思考。事情演變成如今局面,そらる打從心底認為那個讓他魂不守舍的始作俑者,需要擔負起大半的責任。

 

——————


   當そらる將預計找まふまふ合唱的主意告知一些周遭朋友,他們不約而同的表情稱之為,瞠目結舌。起初そらる還覺得大家的反應有趣極了,但隨之而來的沒完沒了追問,讓他逐漸吃不消。不過就是和另一名歌手合作投稿曲子,至於像是見到什麼宇宙奇觀般吃驚嗎。再說,對方尚未答應,能不能拍板定案仍是個未知數。


   而一干朋友裡,最口無遮攔的調侃就是出自於最親近的スズム。


   「そらるさん和まふまふくん在大家不知道的時候關係突飛猛進?」


   「沒有啊。」


   「那麼就是そらるさん終於被まふまふくん那些亂七八糟的病嬌言論攻陷,決定和他在一起?」


   「你未免想像力過於豐富。」そらる放下遊戲手把,正視スズム說,「你就直說重點,何必迂迴的旁敲側擊。」

 

  「因為合作通常有兩三種固定情況。一種是關係本來就不錯的友人,另一種是計畫日後倆人作為組合參與活動的互利,最後則是帶有圖謀不軌的親近手段之一……そらるさん對まふまふくん似乎不管套入哪一種都不適用,所以到底是為了什麼,真讓人好奇的不得了。」 

 

  「除了單純唱歌,還能為了什麼。」


   スズム覷著そらる臉色,而後用力吞回肚裡的下文是:但是你之於まふまふ的意義是,陽光空氣水。

 

  後來,そらる仔細一想,スズム說的完全沒錯,他和まふまふ哪裡說的上有什麼私下交情,他們的關係一直在まふまふ擅自發作的病嬌,和他重複拉黑又解除的惡性循環中周而復始。


   哪怕只要まふまふ稍微收斂一些,或許他們的關係就會有所轉折。不過そらる也明白這是一體兩面的事,倘若まふまふ真的如他所願,收斂起那些讓他時常被朋友拿來當作取笑對象的病嬌示愛,他大概不會注意到まふまふ這號人物。

 

  そらる還記得某次看了まふまふ對他示愛的言論,一個沒忍住就在電腦前笑出聲,但他卻回覆了好噁心後便把人拉入黑名單。當晚,原本插在書房充電的手機,催命似的響個不停,そらる放下手邊的工作,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那串陌生的號碼。「你好,請問是?」


   「そらるさん把我加入黑名單嗎……」


   他們真的沒有多熟識,偏偏對方一開口そらる就知道是誰,不得不說他也佩服まふまふ竟然可以厚著臉皮打電話來問他這事。「是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就在そらる以為まふまふ終將他厚臉皮的額度用光。「そらるさん討厭我了?」まふまふ的聲線是如此冷靜,卻又像隱忍住內心所有奔騰情緒的故作鎮定,そらる忽然在意起まふまふ聲音裡每一次微不可察的顫抖。


  「討厭啊。」そらる說出等於宣判まふまふ死刑的句子,氣氛瞬間降到零點,但倆人都沒掛斷電話,まふまふ不敢、そらる不想,他們持續聽著對方呼吸聲幾秒,或者幾分鐘,そらる才再度發話:「推特上,你對我總有說不完的獨占宣言,實際碰上面卻完全形同陌路,搞得我都不曉得要用什麼態度和你打招呼。」

 

  「面對面與網路和電話是完全不同的領域,社交障礙會令人忍不住卻步。」


   「那就想辦法在對著我的時候改改啊,我對你而言不是特別的嗎!」聽聽看他脫口而出了什麼,他吼出這句可不是想對まふまふ告白,或者強迫まふまふ承認些什麼,そらる只是鬱悶於每次碰面,まふまふ和他就像在玩一場永不喊停的躲貓貓。

 

  「特別並不代表就能解決社交障礙吧,そらるさん的邏輯還真是奇怪。」まふまふ似乎沒意識到そらる奇怪的情緒起伏,反倒取笑起他。

 

  突然回憶起這麼久以前的事,源自於從他們真的開始以そらいろまふらー的名義活動,並投稿合唱曲海底潭海百合後,群眾彷彿產生集體幻覺,所有人都覺得他和まふまふ正在交往,當然不是純友誼的那種,而是帶著不純關係的來往,這種認知無論朋友、抑或粉絲,縱使沒人當面質問他,但隨著他和まふまふ互動而引發的各種後續效應看來,那些藏在神情中的曖昧眼色,著實讓そらる大為火光。

 

  那些人所期望他與まふまふ的一切,他們在一起、他們有一腿那些不切實際的浮想聯翩,他一點都不樂見甚至可以說是極度討厭。偏偏他的搭檔完全不明白他心裡的煩躁,除此之外還有那群樂於看好戲的朋友們通通令他一個頭、兩個大。

 

——————


  一周前,まふまふ興沖沖發來了一則留言。"そらるさん要不要一起吃頓飯,挑任何餐點都可以,我請客!"


   用著そらる電腦的スズム率先看到邀約,轉過頭對そらる打趣的道:「まふまふくん真的很喜歡你啊。」

 

  そらる給了他不以為意的一個白眼。「你想太多了,他的喜歡是出於崇拜或者憧憬那類的。」


   「我想太多?是你想得太少吧!」スズム毫不留情的笑了出來。「不然可以試試看直接向本人求證究竟是哪一種啊,但前提是你也對まふまふくん有興趣才行。」 


  「看起來你對他的興趣,比我對他的興趣高出很多不是?」


   スズム搖著頭,故作惋惜的道:「對まふまふくん有興趣的人絕對不會比你貧乏的腦袋,想像得少哦。喜歡他的人那麼多,隨便從中挑一個都好過そらるさん。」スズム話鋒一轉,「一句話要不要赴約,我幫你回覆。」


   そらる陷入沉思,而考慮被一連串打字聲驚醒。「喂!你!」


   「去吧,別這麼輕易拒絕跟搭檔建立友誼深厚橋樑的機會嘛!」


   鬆口氣的慶幸和緊張的猶豫狠狠撞在一起,まふまふ這個人對於他來說太特別,特別到連目光要從まふまふ身上移開都不是簡單的事情。對方把每天對他的問候列入如同吃飯、睡覺、洗澡這種日常裡,不管什麼樣的節日與事情都無法中斷,發來或多或少的訊息,雖然他時常沒有回覆,不過也看在眼裡。


   "他喜歡我?"這樣的疑惑與問句不止一次浮現,但まふまふ對其他人也有近似撒嬌的互動,這麼一想,そらる就真的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但現下在燒肉店,對面坐著的まふまふ,努力克服不善言談的社交障礙,硬是逼自己與他正常交流對談的模樣,讓そらる覺得有一點可愛,就那麼一丁點。


   「まふまふくん。」そらる淡淡的開口,止住了對方的話語。


   「恩?」


   「似乎都沒有看你交過女朋友。」


   まふまふ的腦袋瞬間運轉不過來。「そらるさん是指男女交往關係的女朋友?」

 

  「我不知道除了這之外,還有第二種解釋。」そらる用夾子翻動網上的肉,連眼神都懶得看去。

 

  「那個……那個啊…」まふまふ的侷促不安顯而易見,「我不喜歡女生…」後面的音量漸漸低了下去。


   但そらる聽清楚了,他故意再問了一次。「什麼?」


   驚覺自己說錯話的まふまふ,用笑容帶過。「我沒有喜歡的女生,當然沒有女朋友,女孩子雖然很可愛,但同時也很複雜又麻煩,我還沒有自信可以做好這件事。」

 

  そらる突然就不樂意讓まふまふ如此輕而易舉的蒙混過關。「那你喜歡我嗎?」他說。

 

  一瞬間明顯的僵硬,依舊試圖用些冠冕堂皇的說法搪塞過去:「我很崇拜そらるさん,不管哪方面來說都是。」


   そらる拿起桌上裝著啤酒的玻璃杯,晃著裡面黃色的液體喝了一口。他不明白自己忽然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情緒是哪邊出了差錯,或許是周遭太吵,或許是密閉空間的氣息太混濁,又或許是他一點也不滿意這個答案。

 

  理智的控制在情緒突破缺口一湧而出後,往往只需要頃刻便能崩毀。心和口的距離太短,想說出口的話完全不是如此,卻無法制止自己的惡毒。「吶,まふまふ,有時候我覺得你過於黏人到有點煩。」


   光芒從まふまふ的眼中急速退去,窘迫與尷尬反到溢了出來。「對不起!我不知道そらるさん是這麼想的,以往不管如何你都會unblock,所以我就…」以為自己可以這般任性……後半句的話,まふまふ如何也說不出口。

 

  馬上就後悔,立刻就心軟,但是そらる說不出道歉的話。「我只是隨口一提,你不用放在心上。」


   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無論そらる有意無意的一言一行,總能刺進まふまふ心裡頭最深層的柔軟,他可沒有堅強到能裝作一點事都沒有。


   そらる看著まふまふ霍然起身。「まふまふ?」


   「そらるさん抱歉,我有點不舒服,想先離開。」まふまふ知道自己偽裝不了多久,可能下一分鐘,或者下一秒…「剛剛我結完帳了,可以吃一個半小時再走沒問題。」不給そらる任何反應時間,まふまふ抓起自己的包包,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 


   短短幾分間的變故,そらる就錯失道歉和挽回的最好時機。


   そらる以為まふまふ會像往常的每一次,被自己推開仍然繞著自己打轉,但已經整整一個禮拜,他沒有block那個人,卻得不到那個人的任何隻字片語。


   終於在そらる快要耐不住性子的失控前,まふまふ敲了他的Skype。


   「そらるさん在嗎?」


   そらる迅速的回覆。「在。」


   「天月くん要玩遊戲實況,想問そらるさん要不要參加。」


   「我都有空,地點和時間是什麼時候?」


   「今天晚上七點,直接在天月くん家集合。」


   まふまふ連平常通篇的顏文字都一併消失,致使そらる無法繼續冷靜自持的裝作不在乎。「你會去嗎?」


   大概過了五分鐘,頁面才跳出短短一行字。「我會去的。」


   そらる撫著額頭苦笑,失落感就是這麼回事嗎,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明明不被人放在心上的挫折感如此沉重,以往自己用冷淡回應まふまふ的熱情,まふまふ到底是怎麼挺過來?

 

  當晚,歌詞太郎、天月、そらる都在客廳準備就緒,まふまふ才慌亂的姍姍來遲。「不好意思,剛剛出門花了太多時間準備。」

 

  「沒關係,反正即時趕上了。」天月眼見まふまふ就要在自己身邊放下背包,立即阻止的說,「你的位置在そらるさん旁邊哦。」


   まふまふ一屁股坐下。「我今天的幸運物是歌詞太郎さん,所以我要坐他旁邊。」 


  天月說:「歌詞太郎さん才不是物品。」


   看著まふまふ刻意迴避的舉動,そらる只能沉溺於遊戲中,自我催眠。


   中場休息時間,まふまふ走到廚房喝水,被天月叫喚了幾聲立刻"咚咚咚"跑了回來,這時剛從廁所出來的そらる看到まふまふ遺落在餐桌上的手機屏幕發著光芒,湊近一看是Last Note傳來的:"你在哪,我待會順路過去接你。"


   翻騰在胸中無法命名的感情,幾乎快衝破心口,そらる拿起手機慢悠悠的走回客廳,直接在まふまふ旁邊坐下。


   「まふまふ你的手機忘了拿。」


   「啊,謝謝。」


   「そらるさん,等等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合力破關了啊。」


   「恩?」


   「まふまふくん說他要早退去約會!」


   「欸,天月くん怎麼亂說,才不是什麼約會。」


   「那不然說說看那是什麼。」


   「是和Last Noteさん去吃宵夜啦!」


   「笨蛋,」天月睨了まふまふ一眼。「那就是約會吧。」


   手機的屏幕再次閃爍,まふまふ看了一眼就把手機放進口袋。「抱歉了大家,下次再一起玩吧。」


   三人間的靜默在關門的聲音響起時被打破。


   天月天外飛來一筆的道:「看來まふまふくん似乎移情別戀了,そらるさん對他的吸引力不再作為第一優先了呢。」


   歌詞太郎略為無奈的說:「天月くん,そらるさん不喜歡這種說法。」


   「喜歡與否不是歌詞太郎さん決定的啊!」天月狡黠笑了笑。「そらるさん你說呢?」

 

  そらる的全部注意力都留在まふまふ關起的門板上,壓根沒聽聞甘黨倆人說了什麼,這一副分明想追上去叫人不要走,卻又沒有任何名義可以留人下來的失落模樣,天月示意歌詞太郎看,並用口型說著"不單純"。 

 

——————


  那日過後,そらる不曉得打過多少通電話給まふまふ,まふまふ不明白そらる在固執什麼,他分明已經用了各式各樣的爛藉口、怪理由明擺著拒絕好幾次,そらる還是會鍥而不捨的提出下一次碰面。


  這種立場調換的怪誕感まふまふ十分陌生,說了覺得他煩的人是そらる,在自己劃出跟そらる的界線以來,そらる卻開始對他窮追猛打。


   電話響起,まふまふ小心翼翼問道:「怎麼了?」 

 

  「你在家嗎?」そらる這次換了開場白讓まふまふ鬆了一口氣。

 

  不確定そらる的用意為何,以至於まふまふ遲遲沒給出一個答案。下一秒,まふまふ愕然的看著手機螢幕的亮光慢慢黯淡,也許是手機突然沒電?まふまふ替そらる找了個理由解釋,也正因為他做了這個結論,使得他正陷入天人交戰的思考:他,是否需要回撥。


   …還是,算了吧?まふまふ才剛萌生這個念頭,鈴聲便再度響起,從對講機中傳出天月的聲音。

 

  「まふまふくん請你開門,我們已經在門外囉!」

 

  「誒誒?你們?天月くん和誰?」


   「哈,我以為そらるさん已經跟你提了,就是你的朋友和そらるさん的朋友啊,別擔心,全部你都認識!快點,不然你家外頭的走道都被我們占據了。」天月的語氣顯得異常興奮。


   「突然來我家做什麼…」まふまふ簡直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走到玄關開門。門一開,第一個衝進來險些把他撞倒的就是天月本人,走在天月後頭的歌詞太郎發現情況不對趕緊扯住天月的手把人拉了回來,但是まふまふ就沒這麼好運,整個人往後倒去,一屁股跌在地上。 


  「唔好痛……」 


  Last Note關心的走到まふまふ身側,而まふまふ順勢拉住Last Note伸過來的手站起來。 


  Last Note問:「沒事吧?感覺你摔得力道不小,屁股不會瘀青了吧?要不要我幫你揉揉。」Last Note笑得十足十的不懷好意,而まふまふ只是給了他一個白眼。 


  一連來了六七個人,まふまふ租屋處本就不大,擠了這麼多大男人更顯得空間窒礙難行。

 

  「まふまふくん,我們可是帶了伴手禮。」スズム提起兩手啤酒晃了晃。「今天的慶祝可是不醉不歸哦。」 


  「慶祝?」似乎全世界只有他不理解的情況。「誰生日嗎?」 


  大家目光一致地看向最後進來的そらる,但そらる撇開了視線,明擺著不想開口,而まふまふ也不再繼續追問,倆人就好像在比賽誰先站不住腳的示弱似的。 


  而身為まふまふ的好友,縱使天月參不透事情全貌,好歹也是能猜到一兩分,於是天月義不容辭跳出來為兩人調解。「そらるさん說,為了慶祝你和他開始以そらいろまふらー名義活動這件事哦!」

 

  天月彷彿沒看出そらる和まふまふ兩人間的不自在,硬是把坐在まふまふ身邊的Last Note一把拽起來,笑咪咪的對他說:「抱歉啦Last Noteさん,但畢竟今天空色圍巾才是主角,所以得請你讓出位置。」 


   「哦,那好吧!」


   坐在Last Note身邊的まふまふ,手指十分用力的絞緊屁股下的坐墊,好抑制住他的手去拉住Last Note並叫他不要走的衝動。


   而感受到まふまふ拘謹的Last Note,在離開前安撫意味濃厚的拍了拍まふまふ的頭頂。


   杵在一旁將兩人互動盡收眼底的天月失笑,他說:「什麼嘛!まふまふくん又不是小孩,Last Noteさん會不會有些過度寵溺了。」


   Last Note也打哈哈的回應。「我對まふまふくん的寵溺,可是沒有盡頭可言。」


   「好了,肉麻的對話到此為止。」luz如此說。「來一些遊戲吧怎麼樣?」

 

  此時,そらる正獨自拿著啤酒一口接著一口喝,置身事外的態度就如他也僅僅是被邀請來參加的人一般。他的視線環顧了一圈,偏偏跳過了まふまふ。 


  天月問:「什麼遊戲?」


   スズム替luz解答。「兩兩一組,由公正的第三方指定比賽內容,輸家得服從贏家的任何命令,如果做不到……」スズム彎起嘴角,連眼睛都帶著笑意。「有一次pass的指定救援,然而被指定的一方必須無條件接受。」

 

——————

 

  這比賽明顯不公平,檯面下的聯盟也許比まふまふ想像還來的龐大。

 

  「時間到!我看看,一、二、三……スズム和luz這對一共傳遞了九張,まふまふくん和そらるさん呢?」天月問道,臉上掛著藏不住的壞笑。

 

  「そらるさん和まふまふくん傳遞的張數一共五張。那麼勝負很明顯,そらるさん和まふまふくん請開始吧,三分鐘的嘴對嘴接吻。」


   如果可以,まふまふ絕對會立刻挖個洞把自己填進去,假若剛好坐在窗戶邊也會二話不說跳窗逃生。世事難料果真如此。まふまふ早料到那些遊戲內容和命令肯定少不了一些糟糕至極的事,畢竟那些窘迫又尷尬的行為,可以使得他們日後拿出來反芻,反覆調侃當事人,直到那個人惱羞成怒,或者直到下一次的有趣事件發生。

 

  由座位分成兩兩一組,就像所有事情都跟他對著幹一樣,他毫無懸念的跟そらる分在了一塊兒。原本まふまふ得知是un:c出題時大大鬆了一口氣,但沒料到這次竟是un:c提出那個糟到不能再糟的壞主意。


   "一人先用嘴吸住一紙牌,另一人用嘴從另一面將紙牌吸住移走。"簡單的小遊戲,可放到在有些曖昧傳言,又身陷尷尬關係的倆人身上時就變成一種磨人的煎熬。

 

  スズム和luz不曉得何時默契變得一流,總之倆人做起來快速又不顯得尷尬,luz甚至扶著スズム的後腦杓固定成自己習慣的角度,好讓整個流程更順利。這樣簡直是有備而來嘛。


   「まふまふくん,來吧。」そらる倒沒多說什麼,直接拿了撲克牌放在嘴唇上輕輕吸住。好吧,這個情況不就是要まふまふ主動去把牌吸走嘛!まふまふ想閉上眼睛,但他不能,否則這太像享受了。まふまふ心驚膽跳的靠近そらる,手不敢搭住對方只好握拳,可是不曉得是默契不佳,抑或太過緊張,往往那紙牌就是會在兩人的唇瓣之間溜走,好幾次差點就這麼直接親到了。

 

  そらる跟まふまふ的距離只是數公分,そらる半瞇起眼睛直視まふまふ的靠近,態度不顯厭惡反倒有種慵懶的享受。這樣的そらる讓まふまふ內心掀起滔天巨浪。這種情境與氣氛,輕易擊碎まふまふ好不容易築起的安全圍籬。


   但周遭的數雙眼睛,虎視眈眈並且不懷好意,まふまふ挫敗的想直接舉白旗投降。不過輸了之後,誰知道有什麼更可怕的事情等著他?まふまふ索性山不轉路轉的採取策略二,換成他先吸住紙牌再讓そらる把紙牌吸住移走。

 

  そらる一手輕碰著まふまふ的左臉,讓他微微仰起頭,そらる的氣息由上而下的將まふまふ整個人籠罩。氛圍過於旖旎,親密太過逼真了,好似他們若有似無的曖昧都變成真實,まふまふ差點就忘了這只是個遊戲,甚至早把先前心裡的芥蒂拋到九霄雲外。


   即使後來急起直追,一開始まふまふ浪費了太多時間,再怎麼不甘願依舊迎來了敗北。

 

  「三分鐘很短,是男人就一鼓作氣的親了。」スズム好整以暇的說。

 

  「そらるさん要是辦不到請想想まふまふ之前穿女裝的樣子,把他當成貨真價實的女孩子親下去吧!」來自luz熱心的提議。

 

  "喂喂,你們不要沆瀣一氣的鼓吹そらるさん啊!"まふまふ只敢在心裡吶喊,同時捉住時機偷偷將眼神飄向天月和歌詞太郎想尋求協助。


   天月對他用口型說了句:「上吧!」而歌詞太郎當然是無條件支持天月的所有舉動,所以只剩下まふまふ一個人欲哭無淚。

 

  友達募集這時不識時務的跳出來說:「如果まふまふくん不願意,我可以頂替你!」一字一句說得擲地有聲。可惜不出兩秒馬上就被群起圍之。

 

  「まふまふ,我並沒有不願意呦,倒是你,準備好了嗎?」本來凝固於そらる眼中的寒霜,消融在注視まふまふ的一分一秒之間,彷彿他們之前從沒發生過任何隔閡與芥蒂,只餘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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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逼真到像是他們已經心意互通的舌吻,糾纏そらる許久的煩躁感消失了,但鬱悶感卻來了。

 

——————


   他們的關係沒因為"那件事"獲得任何改善,まふまふ繼續跟他維持一種若即若離的微妙距離。

 

  自己信誓旦旦說:所期望他與まふまふ的一切,他們在一起、他們有一腿那些不切實際的浮想聯翩,他一點都不樂見!這些話言猶在耳,そらる此時此刻卻恨不得回到事情發生的當下抽自己兩耳光把話原封不動吞回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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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そらる不理Last Note那套,他按照原先計畫走到まふまふ身邊喚了他:「まふまふ。」 


  まふまふ掛著微笑的臉在一轉身發現是そらる後嘴角瞬間垮了下來,但又很快地恢復平常面對陌生人靦腆而拘謹的樣子。「そらるさん沒跟スズムくん一起來嗎?」 


  まふまふ擺出這個態度絕對是故意的。「有,他現在跟ろん在那邊聊天。」そらる指了大略的方向 


  「那そらるさん怎麼沒跟他們在一起,特意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要說嗎?」 


  我沒事就不能找你?我們現在可是搭檔耶!そらる硬生生把這句話,在即將脫口而出前艱困的吞回去。「因為一直找不到機會跟你談談那天燒肉店的對話內容。」 


  まふまふ略帶遲疑的點頭說:「そらるさ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倆人找了好幾個地方都不適合單獨談話,最後只能妥協在儲藏間長話短說。 


  まふまふ搶了そらる解釋那件事的開場。「我知道我對そらるさん發表過很多噁心又有病的言論。」まふまふ看著そらる亟欲辯解的模樣笑著說,「那是そらるさん形容過的說法,我就是套用一下而已!因為そらるさん一直很溫柔的縱容我的任性,不過我也明白這種日積月累的事情,總有一天會無法忍受,そらるさん既然已經直白的對我說很煩了,我實在不能繼續厚著臉皮繼續做下去。」 


  まふまふ一口氣說完向そらる鞠了個躬就要離開這個快讓他喘不過氣的狹窄空間,そらる卻一個橫臂將手壓在まふまふ身後的牆上,倆人明明身高差不多,まふまふ卻被這股氣勢壓制的腳步挪不開半分。


   門外Last Note的聲音,打破瀰漫在倆人間彷彿天長地久的沉默。「まふまふくん我要先離開了,要順路載你一程嗎?」

 

  まふまふ朗聲對門外的人說:「我馬上就好,請等我一下。」然後他拉開そらる仍橫在他面前的手臂說,「そらるさん,再見。」

 

  直到Last Note和まふまふ的聲音逐漸遠去,そらる才如大夢初醒般回神,而等他腦袋可以正常運轉釐清自己的心思,他已經主動私訊了天月。「你說,如果明明喜歡一個人,卻不坦承的告訴他:我喜歡你,可以請你跟我交往嗎…這是為何?」 


  「そらるさん在說什麼啊,這是在跟我告白嗎?」


   「當然不是。」


   「那麼就是戀愛諮詢的問題對吧!讓我猜猜,對象是不是我認識的人呢?」


   「不,」そらる斬釘截鐵的說,「你不認識。」 


  「誒?我還以為そらるさん是在指那個人設形象是白髮、紅眼、臉頰上有條碼、個性十分中二的大魔法師,まふまふくん。」


   「……如果,你要以他當作例子也是可以,好比我就不懂他哪來那麼多對我的痴漢言論。」


   天月偏不順著そらる的意,他說:「喜歡そらるさん的人那麼多,光推特關注就有三十萬人,何必在意其中一個人對你的想法呢?再說,對そらるさん發表狂熱言論的人,まふまふ絕對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彷彿被緊緊掐住脆弱的咽喉而不能呼吸,そらる做出一半的妥協。「我就是覺得有一點在意他…」 


  「有些想法一旦萌了芽,就會長成參天大樹。」 


  「我知道。」 


  「人類的情感十分奇妙。我們可以藉由他唱的一首歌、他演的一齣戲、他寫的一部作品、他長的一張臉、他有的一雙手、他的能力、他的個性、他表現的親暱與疏離……微乎其微的小事,而愛上一個人。但更多的結論是,愛與喜歡從來沒有理由。」天月特地將最後一段話分開,「因為他喜歡我,對我的好意而愛上他,這個理由對そらるさん而言就足夠充分了吧。」 


  「但你不是說他移情別戀了嗎。」 


  你以為まふまふ懷著毫無指望的心情愛了你多久?怎麼可能說移情別戀就移情別戀!天月忍住丟出這句足以大漲そらる自信心的話,他說:「如果そらるさん下定決心,就用強硬態度的再次讓まふまふ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不就行了嗎。」

 

——————


  「まふまふくん,能不能請你過去我家幫忙整理一下空房間,晚上友人要借住,但我現在走不開去打掃。」

 

  「沒問題!儘快去忙吧,我有你家的備份鑰匙。」

 

  「萬事拜託了。」掛上電話後,天月給歌詞太郎一個俏皮的眨眼。


   まふまふ趁著下午的空檔動身前往天月家,開門後慣性的喊聲:「打擾了。」理所當然得不到半點回應。 


  「沒記錯空房間應該是左邊第二間吧!」まふまふ將門口的鞋子擺正,摸索著進到印象中的場所,一打開門房門入目所及滿地都是雜物,連床上也被換季的衣物堆滿,まふまふ一邊彎下腰一邊撿起散落的物品。 


  在於そらる的角度看來,穿著合身黑色T恤和低腰牛仔褲的まふまふ,彎下腰就能看到後腰的白皙肌膚和渾圓緊繃的臀線,無一不散發著誘人的魔力。

 

  「まふまふ。」 


  まふまふ隨即轉過身面向聲音來源,「そらるさん?」在知曉那人的身分後,眼神便不願再與そらる有任何接觸。「そらるさん怎麼會在這…」 


  そらる前進一步,まふまふ就後退一步,就像玩著一場貓抓老鼠的你追我跑。直到退無可退,一個不注意まふまふ便被雜物絆倒,跌坐到床上。 


  そらる居高臨下看著他的無措。「現在可以給我解釋的時間了吧?」 


  「我真的明白そらるさん想表達的意思,不需要再次特地向我解釋。」


  「看著我まふまふ。」 


  まふまふ的下巴被そらる微涼的修長手指箝制,四目交接的剎那,就像溺斃在那汪深潭中。「糾纏什麼的、每天都騷擾你什麼的、跟著你的步伐什麼的……如此黏人的行徑,被討厭都是理所當然。」


   「我從來沒有說過討厭你吧?」這傢伙腦袋瓜裡到底都裝了什麼!「是你擅自曲解了我的話!當初我說的是有時候會覺得煩,而不是討厭,你明白嗎。」 


  「其實認真說起來這兩者並沒有太大差異不是嗎。」まふまふ眼裡閃耀的光芒又再度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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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拒絕,為了侵犯你的一切,即便是法律也能無視哦。」



春君/

  很久沒開LOFTER,一開啟便是文章被屏蔽得面目全非,那些我努力過的曾經,如此輕易的煙消雲散,我很不甘心。

  不僅僅是唱見,還有我私心非常喜歡的《鄰座的怪同學|花開不記年》&第一篇完結的文《鬼燈的冷徹|敗者為王》。

  如果有時間,我再一一修改後進行申訴。

  現在發出來內容如果覺得熟悉是因為我在2016年曾將寫過的soramafu全數融合再修改成天蠍男友。

  從大學畢業了將近四年,不過短短四年,我就將熱愛的文字遺忘在犄角旮旯,甚至可以說是我遺失了我所有的光。文字大概還能寫、還會寫,但不是現在,年紀越長連用文字都訴說不出那份身為成年人的心情。

  感謝還關注著我的人。願你們永遠年輕,要記得熱愛生活,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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